一凡说过,面对媳妇不能要脸,什么脸面尊严,只会成为自己的绊脚石,只有让媳妇心疼自己,才能有糖吃,陆柏川认真践行此话,把安夏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服传递到安夏手心,还有硬邦邦的触感,安夏的脸慢慢红了,当看到陆柏川渴望的眼神后,腾地一下红成一片。
陆柏川浑身燥热,心里有一种冲动,可他说过不会在霍家对小媳妇搂搂抱抱,那样是不尊重媳妇,他又去抓媳妇的另一只小手,温凉的触感稍稍缓解心底的渴望。
“媳妇,我啥时候能把你娶回家?我真的、想好好把你抱在怀里,想抱多久就抱多久。”
半晌安夏憋出一句话,“我才十九岁,不符合国家结婚年纪。”
陆柏川愣了三秒后,突然欣喜若狂,“你的意思是,等你满二十,你就嫁给我,对吗?”
安夏别过脸,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脸,此刻她觉得浑身发热,脸颊更是烧呼呼的,肯定很红。
“你身上硬邦邦的,被你搂在怀里,每次都咯得疼。”
“以后我轻轻地,轻轻地搂你。”
陆柏川深刻体会到男女之间的区别,媳妇就像柔软的羽毛,手也是软的,嘴巴也是软的,他也懊恼自己浑身怎么这么硬,难怪上次抱媳妇,媳妇眼睛红红的,肯定是弄疼她了。
有了这个想法后,陆柏川的洞房走得格外艰辛,此为后话。
安夏给陆柏川开了剩下七天的药,第二天一家四口一起去帝都百货商场,萧敬生跟霍静姝去武市,肯定要去山坡村探望安家的人,比如安家业等人,安夏承蒙他们照顾,帝都特产不少,一家人买了许多。
萧然难得来到人多的百货商场,情绪高涨,许多东西他都没见过,还在书店买了几本书,带在路上打发时间,全都准备好后,第二日霍怀仁把小妹一家送到火车站。
因为萧然心脏病严重,所以不能坐飞机,不过萧敬生买的软卧,一个车厢四个铺位,正好一家四口,环境也好,关上门不受外界打扰。
“哥,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