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大没小,安家国是你叫的吗?”
见安家国还摆长辈的谱,安夏嘴角带着讥讽笑容道:“你是不是忘记昨天的事了,我早都跟你断绝亲戚关系,不叫你安家国叫你什么?”
“安夏,小小年纪如此猖狂,你真以为攀上高枝,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吗?”
早上三三两两来种地的村里人看到安夏堵在安家国田头,女人们全都不下地,站在不远处看热闹。
“安夏,不论咋说我都是你舅舅,昨天的事情是你舅妈不对,事情我不清楚,但我已经给你赔礼道歉,你不依不饶非要跟我脱离关系,啥事要闹成这样?你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出了点事你就这么不讲亲情吗?”
安家国说的很大声,周围的人都不听点头,还有嫂子们凑在一起,对安夏指指点点满脸嫌弃,觉得安夏真是太不要脸了,做出这样的事,还有脸找自己舅舅扯皮。
不好听的话传入安夏的耳朵,她也捕捉到安家国转瞬即逝的得意笑容,真是小人得志,今天她偏要把这个小人扒皮拆骨,让大家都知道他安家国是什么人,让他在山坡村臭了名声,再也不能翻身。
“你敢跟我到村头对质吗?让全村的人都看看,你敢吗?”
安家国没想到被安夏将乐一军,昨天的事情有程家跟村长做主,他如果去对峙,这两人必定要出来,但他有转念一想,自己根本没参与此事,安夏拿不出证据,自己可以推得干干净净。
“怎么?你不敢,因为你心虚。”
安家国心痛地摇摇头,“夏夏,我是你舅舅,我们真得要弄得跟仇人一样,当面对质?”
“要。有些事情不辩不明,我去村头等你,你不来就是你心虚,各位叔叔婶婶大伯大妈们,你们要是有时间,就来给我做个见证吧,姑娘的名声真的很宝贵,我是什么样的人,一会儿自然见分晓。”
安夏坦荡地转身先走,没看到安家国狠毒地目光照在她后脑勺,安夏这样一闹,他不去都不行,不去就是他自己理亏心虚,没办法他只能硬着头皮跟上,虽然他很懊恼自己被一个孩子牵着鼻子走,可此刻他竟没有一点办法。
嫂子们见有大戏看,哪个还肯下地,叮嘱自家男人们好好干活,便三五聚在一起,有的还去喊自己要好的同伴,全都朝村头赶去。
二人一前一后到了村头,安夏等了会儿,全村的人都来了,她面对大家先深深鞠了个躬,把昨日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