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办法叫他想起我!他只是把我忘记了,只要……”
卢云芬下意识高声说道,她对钟树开的执念,坚持了几十年,早已分不清是习惯还是爱了。
执绋搁笔,看向老人,语调平板:“卢女士,在执绋客栈的地界,不允许使用任何术法。”
“况且,您凭什么觉得……钟树开愿意任您施展?唤醒他的记忆,他又凭什么在知道你杀了他女儿的前提下,对你和颜悦色?”
做什么青天白日梦。
卢云芬被执绋这么一说,怔愣片刻,期期艾艾地说:“不、不行吗……可我……我想见一见他……只是见一见……”
“卢女士,我一直不明白,钟先生到底哪里吸引您,叫您三十多年念念不忘,执念横生?”
“最开始的时候,你接近他,不过是为了躲避逼婚的父亲吧。”
明明一开始,你不过只是在利用他而已。
怎么三十多年过去,反而执念重重。
执绋问题一出,卢云芬像被塞住了喉咙一般,骤然无声。
“你……”
怎么知道……
执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严肃道:“卢女士既然懂一些术法,应当也知道鬼神所在。”
“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举头三尺有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