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围杀的……?”
谷口外的援军里有人跟身边人开口,神情有些茫然,疑问的语气一直到最后才被生硬地转折出来。
因为他们本身都清楚知道这件事,也正是因此才赶来的,按说根本不需要问。
可是眼前的一幕……这一幕所代表的刚刚发生的事情,历史上可以与之对比的蔚蓝个人事件,大概并不会太多。
所以疑问是自然生出来的,但是眼前的这条峡谷又清楚地告诉他们,是的,这里刚发生了一场精心设计的围杀。
此时,韩青禹的左手刀,已经收在肩头了,右手死铁直刀还在手里,血迹从刀身覆盖到手腕,然后手臂,最后是几乎整件唯一目击军团作战服,那上面有敌人的血,也有他自己的血……他的身上一眼可见多处伤口,胸口插着一柄短刀。
有些艰难的,在所有人的视线里,那个脚步踉跄的身影开始从峡谷中往外走来。
伴随着脚步行进,在他身后逐渐展开:
是两面幽深黑冷,数百米高的石壁,
再是被山壁堵死的峡谷另一端,那处他开始与百人决死的地方,
然后还有他背后延伸,后半段峡谷路上,满路的尸体。
站在外面的人试着去想象韩青禹之前的每一步,他是怎么从峡谷那头的死地里迈出来的,可惜并不能完全想象出来。
而那些在现场目睹过的,也是现在还在峡谷两边待着的洗刷派和自保派的人,他们此刻都在逃避那段画面,以及面前那个虚弱前行的身影。
为什么不试着去杀他?
试了啊,谁说没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