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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时候,韩青禹几个自然都上不了主桌。
年轻人让了座位,端着碗站着吃,吃得很快。饭后无事,几个人除温继飞留下打牌外,都提前回了岗哨。一如往常坐在屋顶边缘,晒着夕阳,看着下方的村庄,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夏夜傍晚,晚风习习,金辉满身。
茫茫茫茫难得像一回猫,蜷在屋顶边缘睡觉不理人。
小黑狗不忙现在已经是大狗了,但是仗着自己当过威武的大功臣,还是皮,不停在身后扑腾,这个嗅嗅,那个拱拱。
吴恤扔了从饭桌上收来的骨头给它,不让它靠近屋顶边缘。
可是这赖皮货叼了骨头还是往边上来。
吴恤只好抢过来骨头,丢下楼,丢到岗哨门前的空地上,有些无奈地提醒说:“茫是猫会飞,你不会。”
不忙追骨头下楼去了。
这样,隔了大概不到一个小时,听见楼梯脚步响,回头看一眼,是温继飞回来了。
“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不跟军团长多打会儿啊?”贺堂堂问。
“军团长不让我打了,哈哈。哥们连胡了六把,其中三把,都是逮的他老人家放炮。”
见什么样人,做什么事,温继飞自己有分寸,他和青子摸了半天军团长的脾性了。
说完笑着找位置坐下来,温继飞扭头对韩青禹说:“对了,刚才参谋爷爷告诉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