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目光深邃,窥探不出情绪,“我没打算和你离婚,那个盒子准确来说你用不着。”
“那又怎样?”我靠近他,“傅景洲,你是不是觉得,我嫁给了你,就需要什么都任由着你?在你看来,我是不是压根不值得你尊重?”
“抱歉!”他开口,立在我面前,看着我微微叹气道,“这事没有通知你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
“呵!”我有点想笑,“傅景洲,我觉得你真的很好笑,就这么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就带过了,在你看来那个无用的盒子是不是和我是一样的存在?如果我是陶安然,你也会这样吗?不提前告诉她,就私自动她的东西,对她也是这样不尊重?”
“时念,这是我和你的事!”他蹙眉,明显不悦,“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为什么一定要把别人扯进来?”
我好笑,“我们是夫妻吗?”
他拧眉不语。
仰头看着他刚毅俊朗的脸,我低眸失笑,“傅景洲,在你看来我们不是夫妻,只是父母之命不得已而已,你心里住了人,容不下我,自然也不会尊重我,你可以随意动我的东西,随意决定我的去留。”
埋下了太多的事,不是盒子的事,是人心,我知道,我已经没有办法像从前一样,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着他和陶安然来往了。
他大概不愿意同我讲,看向我,情绪压得很淡,“时念,你是我妻子,我很尊重你,盒子的事我道歉了,我没有随意决定你的去留,时间不早了,我们回房间吧!”
“傅景洲,我们离婚吧!”这话,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说出来的,但很平静。
是心里憋了很久的话,只是时机到了所以就说出来了。
他愣在原地,一双黑眸落在我身上,看不出多少情绪,但能猜出来,绝对不好。
“考虑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