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我说过的,先到解州,再绕道别的州城。这好几日了,应是到了解州吧。”其实是先到解州打听商船跑外国的事情,不过她请钟源与大商船联系的事情还没有眉目,虞香珠便不打算和祝清说。
“钟大哥真好,可以自由自在的四处去。”祝清羡慕道。
“是啊。”虞香珠也感叹道,虽然她并不觉得女子比男子弱,可在某些时候,女子比起男子来,还是有许多事情是不能做的。
“香珠儿,你说,那解州是什么样子的?”祝清又问了。
“听我阿爹说,解州很繁华,又有码头、商船,应是比离州城大多了。”虞香珠也没去过解州,“不过你很快便嫁到解州去,应该很快便能见识到解州是如何样的了。”
祝清抿了抿唇,看起来忧心忡忡。
虞香珠拉着她的手:“阿清不怕,这平日里你售卖糕点,半个离州城的人几乎都买过你的糕点,你都不曾怕过。难不成那解州城的人还长着三头六臂,吃了你不成。”
祝清扑哧一声笑了:“说不定他们解州城的人,也怕咱们离州城的人。”
“可不是,都是人,没什么可怕的。”虞香珠宽慰祝清。
不过,解州,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呢?
解州,解州是什么样的?
解州的确如陆怀熙所说,人杰地灵,物产丰饶,十分的繁荣。
早上寅时末,解州的城门一开,等候在外头的老百姓推着独轮车、驾着牛车、挑着鸡鸭鹅蔬菜,赶着猪羊,像潮水一般涌进了巨大的解州城。
解州城之大,是离州城的两倍有余。
解州不仅有码头,还有主街六道,另有数十纵横交错的街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