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锐,让彭大带二十人,快马返回边关,让彭大告诉安江,注意刘齐瑞的动向。”
“西北军若是断送在那个竖子手中,我到时唯他是问。”
“是。”仇锐身着夜行衣,身形极快地掠过高墙,瞬间隐于黑暗之中。
见仇锐走了,纪韫璋上前两步。
“父亲,汤师傅今日让狗儿来报,这几日,出城的车辆中庆王府有五辆马车,且都是大车。”
“下面的守城官兵说,往日邵都统都是放过,并无仔细查看。”
说他顿了一下,“这背后之人是不是就是庆王,我们之前的搜集的罪证其实没有错。”
“五年前,舅舅家的冤案,就是庆王收买不成,栽赃陷害的。”
纪振明慢慢在书桌前坐下,“你舅舅的案子牵连甚广,包括钟家在内,斩杀五百多人。”
“这件案子由陛下盖棺定论,当朝之人更是三缄其口。”
“现任工部尚书曾是你舅舅手下的侍郎,他倒是个清贫之人,到现在住的还只是一座一进的小宅子。”
“是不是庆王,还需从其他地方入手看看。”
纪振明的眼睛在昏黄的烛火下映出光亮,“别忘了,庆王还有一庶子在通州。”
说着他看了一眼儿子,“陛下和庆王是手足,若非一击毙命,切勿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