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难为他了。”江悠悠找来一根粗麻绳,将几个人的脚一个挨着一个的绑在一起,随后拖着下了楼。
昨夜被踢烂的房门已经换新,旁边李婶的房子少了扇门,冷风呼呼的灌进去,里面的人却没半点反应。
想来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扣扣扣。”江悠悠站在门前,极为有礼貌的敲响房门,屋子里靠着墙壁蹲下的安蓝猛的惊醒,死死握住手中的枪支。
一张发红发肿的脸带着几分惧意,全然没有了一开始的惬意,有的,只是对于现如今世界的倦意和恐惧。
“嘘。”赵樊宇躺在床上,艰难的起身,另外一只完好无损的手搭上安蓝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发出声音。
整个人将力气靠在安蓝身上,浑身无力,四肢酸痛,头重脚轻。
“不开门,我可踢了哦。”江悠悠清脆的声音传来,安蓝下意识的举起枪对准门口就要扣下扳机,赵樊宇反应极快的抬手握住安蓝的手:“别动,咱们现在可不是她的对手。”
想起江悠悠,赵樊宇是恨的,恨之入骨的恨!
可现在不是跟她对着干的时候。
昨夜的战斗,两败俱伤,要不是早有准备药物,在这样极端的环境下,他的整个手掌都会被冻死!
“啪嗒!”门开,赵樊宇那张苍白的俊脸出现在江悠悠面前:“有什么事?”
语气平静,全然没有了那种高高在上的俯视感。
“啧。”江悠悠将人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随后将手上的绳子塞进赵樊宇的手里:“我这人没有平白无故收人礼的习惯,当然,你若是想要我收下,我得回礼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