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李信,已经在羽林卫里待了接近两个月时间,再加上他又成了校尉,所以不用住在羽林卫大营,只要按时点卯就行了,因此现在他又住回了自己的小院子里。
实际上,出轮值任务本来都不用他亲自来,只要派几个手下人去就行了,不过李信知道平南侯会从永安门入宫,所以特地在那里等着,想要见一见他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在永安门待了一个上午,到了下午时分,李信跟手下的队正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永安门,反正今天他也见着了李慎,没必要继续在永安门继续待着,就转身返回了羽林卫大营。
回了羽林卫大营之后,李信并没有回自己的营房,而是提着一壶酒,到了另一个校尉营里,寻到了一个白发苍苍,形容邋遢的老校尉,把酒壶放在了这个老校尉面前。
这老校尉姓王名钟,早年是跟随武皇帝打过国战的老卒,后来遭遇了一些变故,就不得不从前线退了回来,因为身上功勋不少,被安排进了羽林卫做事。
按照道理来说,凭借王钟的功劳,几十年下来他怎么也能成为羽林卫的两个郎将之一,可是他脾气不好,又不太懂得钻营,二三十年下来,竟然还是一个校尉,一点都没有动弹过。
不过,这个老校尉,乃是羽林卫里的第一拳师,羽林卫上下,没有几个人能在这位白发苍苍的老校尉手底下走过三招。
李信进入羽林卫之后,一直想着打熬身体,就让章骓帮着找一个师父,经过章骓介绍,老校尉才勉强收下李信这么个不记名弟子,老头子爱酒,李信也就经常送点酒过来给他。
按照道理来说,羽林卫乃是军营,一般都是禁酒的,不过王钟是羽林卫里资历最老的校尉,就是中郎将叶璘,见到他也不敢摆谱,因此倒没人管的住他。
李信放下酒壶之后,对着老头子躺在一边的老头子笑道:“王师父,弟子看你来了。”
王钟醉眼朦胧的看了一眼李信,然后看到了李信手里的酒壶,懒洋洋的摆了摆手:“酒放在那里,滚蛋。”
李信无奈的摇了摇头,把酒壶放在了桌子上,转身离开。
他跟王钟学拳,已经有小半个月时间了,这半个月以来,这位老校尉除了指点了他一个拳桩,让他每日扎马步以外,再没有教过别的任何一个东西。
不过王钟教给李信的拳桩,他倒是每天都在练,半个月下来,虽然没有什么明显的不一样,但是李信的体力比起从前多少要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