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会儿沈淮溪也顾不得什么尊不尊严了,她惊惶失措地环住纪夫人的手腕,低声下气着哽咽讨饶,“求…求求你,不要…”
可即便她攥得再用力,也还是被纪夫人不紧不慢地一根根掰开了手指,沈淮溪的心也渐渐跌入深渊,“既然你做不到,当然需要有人来帮你了。”
在门外候了有一阵的纪清衍终于等到了纪夫人的应声,她推门而入,无意间踢到了地面的那颗佛珠,随着佛珠滚动的方向抬眼,面前ymI的场景让她不动声sE地半眯起眼。
沈淮溪像是贡品,软着身子伏在供桌之上,昏暗的灯光朦胧着映出来她雪白肌肤上的薄汗。
她紧闭双眼,长睫却颤个不停,两道凝聚在身上的视线透着不容忽视的炙热。
纪夫人递去了那些零散的佛珠,嗅着鼻腔间苦涩的中药味,坐上一旁柔软的沙发,软下腰肢交叠起双腿,才在碗沿轻抿一口,咽下少许黑褐sE的汤药,才轻轻开口,“来,清衍,帮帮你的妹妹。”
纪清衍敬Ai她的母亲,自然不会忤逆母亲的意思,当然,她也乐于瞧见沈淮溪的崩溃与绝望。
屋子里分明是亮堂堂的,可沈淮溪只觉着眼前一片昏暗,她不知道时间流逝了多久,自己又被折腾了多久,只知道似乎永无止境的刺激已经让她的身T疲惫不堪了,甚至纪清衍都不用费上丝毫的力气,用指尖就挑开了她拧紧的膝盖。
凌乱的发丝粘在遍布薄汗的面庞,她不敢睁眼去瞧,却在冰凉饱胀的感觉再度从身下袭来时无意识地绷起腰腹。
rUjiaNg被卷入Sh热的口腔,在唇齿间厮磨,x膛顶起,像是在将自己更近一步地送入陷阱。
嗓子已经沙哑得不成样了,喘息却愈发黏腻,“唔…唔嗯…”
“别这样…别…”
她像是砧板上的鱼r0U任人宰割,甚至不用睁眼去瞧,她都能想象到作为旁观者的纪夫人会是怎样一副道貌岸然的神情。
不,她已经无暇再分心去顾及纪夫人了,纪清衍的指尖要b佛珠来得更凉,随着佛珠一起探入炽热身T所带来的异物感强烈得不容人忽视。
纪清衍指尖的力道要重得多,她俯身凑在沈淮溪耳边,用纪夫人听不见的声音低低说着,“怎么,你这副Y1NgdAng的身T被人瞧着就兴奋成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