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火车,陈皮一行人和君瑾几人在门口碰面,大眼瞪小眼。

    “你们在等什么呢?还不带路?”

    陈皮看一眼君瑾,后者却根本没有任何动作,反而是问为什么不由他来带路。

    “合着你们是准备让我来引路?吴三省夹喇嘛的人都死光了吗?”陈皮嗤笑一声,“而且,你不是挺能走的吗?姓君的,我还以为是你的打算,不由你来带路还能是我来?”

    “什么玩意。”君瑾皱着眉头,这个陈皮,刺刺的,他又没得罪……哦,好吧,刚刚可能得罪了。

    但他又不怂,尊老爱幼的前提是老人是个值得尊敬的,素质不祥遇强则强,论嘴皮子功夫他还没有认输过。

    “是吗?那大家既然都不知道,那就不走了呗,反正我们这边人均年轻力壮,再等个十几二十年都没问题,至于你……都知天命的年纪了,不想着颐养在家,还跑来雪山,当心晚节不保哦。”

    君瑾故意打量着对方近白的发色以及眼里的老态,成功激怒了对方。

    “哼!嘴皮子功夫这么厉害,就知道平时没少练,”陈皮喊来身旁的那人,叫了一声叶成,似乎是在问其他人的下落,“今天我不和你计较,你们几个,走了。”

    那个叶成似乎收到消息,领着陈皮和另一个人在前面带路,君瑾一行人在后面跟着。

    出了火车站,几人站在车前,陈皮允许了所有人上车,唯独君瑾。

    “所有人……都能去,唯独你,不行。”

    “……老爷子,阿瑾他也是年少有为,平日里自由自在惯了,他也是我三叔叫来的,都是和我们一起的,您看……”

    看着外面还陷在雪里的君瑾,吴邪忍不住出口。

    “哼,让他和我们走?让他送死去啊?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