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雪这般下,科举如何能行!?”
游楚掀开帘子入了屋内,骂骂咧咧道。
不过入了屋后,一股热气便扑面而来,他也能感觉到差点冻僵的脸慢慢重新有了知觉。
在屋门旁用小扫帚将鞋上沾染的泥雪细细扫去,游楚方才坐下呻吟一声:
“乃公活矣!”
学舍内并非只有他一人,但其他人也早已熟悉,故而也没人理他,都在该干嘛干嘛。
游楚倒也不认生,直接凑到相邻床铺的年轻人面前道:
“周夫子,又在读《论语》?”
这年轻人摇摇头失笑道:
“游兄弟,说了多少次了我姓周生,名烈,非姓周名生烈。”
游楚嘿嘿一笑,低头仔细瞧了眼便了然:
“今日换《左传》了,看来即便未能中科举,周夫子这趟便未白来。”
周生烈闻言也不恼,颇有风度的点点头赞同,甚至还劝道:
“游兄弟,明日便要科举,今日当真不温旧知?”
游楚大咧咧拍拍胸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