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
张飞如巨浪翻腾一般的声音回荡在校场。
用过早饭的士卒们迎着天边的晓月残星,开始缓缓东进。
刘封最后看了一眼自己三叔——当然三叔是看不到自己的,随后便招呼着糜马二人跟上队伍。
他们三人相对特殊一些,一边前进一边还有空闲聊。
“此去汉中有多远?”糜芳为自己心痛,他从出生起就没这么辛苦过!
“不过两百里地,十日必至,糜家的你要是真走不动的话,教你个招。”
马谡不放过这个机会:
“看到上面的张将军了没?冲上去抱着他腿痛哭流涕说自己错了,说以后的自己不是现在的自己,说不动张将军一时心软……”
“放他回去?”刘封听的新奇,接口道。
这种奇奇怪怪的对话他已经听过太多次,想不明白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
马谡笑的很冷:
“说不定张将军一时心软就把他打个半死,然后便可以在此养病半个月。”
糜芳反唇相讥:
“至少我没有真的当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