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个闹腾的嘛,前几日,孤可是半点荤腥,每次一吃点东西,就又给吐个一干二净。”
谢夫人见萧璇如此说,不免想起了当初怀谢景琰的时候吗,也是这般,便笑着道:“这孩子跟他父亲一般,在肚子里都是个闹腾的主。”
萧璇闻言很是诧异,目光好奇的看向谢夫人。
谢夫人见状,便同她说起了谢景琰幼时的事,“殿下不知,臣妇刚怀上舟齐的时候,也是像您这样,半点荤腥都沾不得,一吃就吐,每日里总要吐得连胆汁都出来了才肯罢休,后来还是我娘家母亲来府上看望我,见我害喜如此严重,开了方子让人去拿药,我喝了几次才算又活了过来。”
没想到谢景琰还在娘胎的时候竟是这样,这可跟他现在完全不同。
也不是完全不同的,比如,某人在有些时候也是十分闹腾的。
萧璇想着不由得有些脸热。
谢夫人说起来药方子的事,就问道:“昨日舟齐回去,时间匆忙,臣妇听他说殿下有些害喜得症状,便给他抄了几张药方,那些都是臣妇得母亲当年给我的,我用着很不错,就让他拿来给殿下试试,殿下可有好些了?”
“还没多谢夫人呢,昨日舟齐拿着药方过来的时候,正巧儿黄御医也在,就让黄御医按着拿药,孤喝了之后果真好了不少。哦对了,黄御医见那方子很是有用,直呼奇妙,就眷抄了一份回去,只是这方子到底是夫人的独家秘方,还是得跟您说一声得好。”
萧璇也把这事同她提了,到底是人家谢夫人好意送来给她得。
谢夫人闻说萧璇用了那药方果真有效,也松了口气,“殿下用着有用便好,那方子原也不是什么稀罕之物,且御医医治得都是宫里的娘娘们,到了他手里还能发挥更多的作用你,这可是好事。”
萧璇见谢夫人如此大方,心里也对她赞赏的很。
这方子是治女子害喜的,宫里的这些娘娘们,多年不受外祖父宠幸了,自然是用不上了,而以后这宫里的主子就是华儿,那就是给华儿的姬妾用。
“夫人仁慈之心,实乃女子典范。”萧璇赞道。
谢夫人轻摇头,“殿下言重了,殿下腹中怀的也是舟齐的血脉,该是臣妇谢过殿下才对,让殿下玉体受累了。”说着又让身旁的嬷嬷将一小坛子酸杏干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