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淳脸色铁青,云安郡主也好不到哪去。
谢景琰可不管他们,继续说道:"至于当初夏侯太子派人刺杀本乡和太孙的饿事,夏侯太子不会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吧,那些刺客行刺失败,当场吞毒自尽,可尸体却不会骗人,刺客身上刺着夏国皇室独有的貔貅印记,夏侯太子应当不陌生吧。”
姬华看着夏侯淳,见他似要说什么,笑道:“夏侯太子和郡主不会是要说这貔貅印记是别人刻意伪造,要陷害给夏侯太子的吧?”
夏侯淳脸沉的都能出水了。
“夏侯太子还是莫要把人都当傻子。”姬华笑道。
夏侯淳和云安郡主两人站在殿中,碍于这里是秦国皇,只能咬牙忍下。
秦国到底是是大国,自有大国风范,犯不着这会为难他们,毕竟人家也是来贺礼的,没必要让人看了笑话。
贞武帝漫不经心地扫了眼两人,淡淡地说道:“夏侯太子和云安郡主入座吧。”
又看向大殿上的众人,“各位使者不辞辛劳远道而来观礼,今日诸君且畅怀开饮,不必拘礼。”
诸位使臣谢道:“多谢秦皇陛下款待。"
贞武帝边上的大监击了击掌。
歌舞伎鱼涌而入,各种乐器激荡声响起,泰华殿又热闹起来,歌舞升平。
这场盛大的宴会一直持续到亥时一刻,热闹散去,这座皇宫又恢复了宁静、庄严。
萧璇今日也跟着站了不久,腿有些酸泛,沐浴完便侧躺在贵妃榻上,汀竹、汀兰一左一右给她揉按着腿。
汀菊给她揉按着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