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感觉浑身都在颤抖。
陛下这几年过的委屈啊!
在京城的时候被架空了,空有振兴大魏的抱负,却没有施展的空间。
还被逼婚,招一个不喜欢的赘婿,就为生个儿子继承皇位。
在京城被欺负,到了长平县一个小小的锦衣卫总旗也敢放肆?
哪怕许总旗是首辅、太师、太尉的子嗣,今日也性命难保。
萧婥儿脚下的水泥路出现一道道细微的裂纹,无处发泄怒火化作剑气刺入脚下。
“走吧,去县衙看看!”萧婥儿忍住了。
大魏女帝要是在教坊司大杀四方,会成为全天下的笑柄,那些对自己不满的勋贵更加有了理由。
朕倒要看看这县衙烂成什么样了,才任由锦衣卫横行无忌。
几分钟后,萧婥儿、流苏二人来到长平县衙。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县衙门口一块戒石碑。
萧婥儿忍不住念诵:“尔食尔禄,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难欺!
长平许景初。”
她的心情久久难以平复,若是满朝文武百官有这样的觉悟,何愁天下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