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又自嘲的笑了笑,当真心累到了极点,
“江慕言我没等你吗?你觉得我等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我们之间,差的是你说的那一点吗?”
季夏自问自答的摇了下头,
“不是的,我们之间差的,从来都不是那一星半点儿,你和文家的联姻,更不是你随意让文欢丢个面子受个气那么简单能取消的。”
“我们之间所隔的那个阶级,我终究是跨不过去,你也下不来,这点,难道你不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江夫人瞧不起她这戏子,约她见面时从骨子里透出的轻蔑,她这辈子都不能忘。
她也想不明白,问江夫人,陆煜轩不也是演员,是不是对他也这般看法。
江夫人拿‘门第家世’四个字,彻底堵了她的嘴。
那一刻,她就知道她和江慕言,根本不可能有以后。
江夫人心里,把江家的地位,看的比儿子重多了。
江慕言胃部疼的厉害,疼的他不自觉发抖,像是有利器在钻似的。
但比胃疼的好像是心,胸腔一度闷堵的他要喘不过来气,只觉得全身都疼的冒冷汗,疼的快虚脱了,不自觉蹲跪下去,但却依然抓着季夏不放。
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只知道自己不想放开她,带着哭腔卑微到了极点,
“别走,陪我待一会儿,别离开我好不好,我不能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