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皱了皱眉,沉声道:“我问你季以柠人在哪儿?”
“关你什么事?她是我妻子,似乎轮不到你来着急。”
“你别忘了,她现在也是清鸿的员工。”
沈晏之嘴角勾起一抹笑,冷冷道:“明天就不是了,我替她辞职。”
沈肆眼里没有丝毫温度,“让她亲自跟我说。”
“那恐怕不行,我刚出差回来,这两天我们如胶似漆,她累得不轻,现在还在睡觉,我是她丈夫,有权利替她辞职。”
沈肆眼里闪过冰冷,“沈晏之,十分钟内,我看不到你,你出差的时候做的那些事沈氏所有股东都会知道。”
“小叔,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沈肆没说话,他身后的孙行打开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
沈晏之的脸色霎时白了白,眼里都是不敢置信和愤怒。
“你算计我?!”
沈肆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如果不是你太贪心,什么都想要,我也没机会这么做,不是吗?”
沈晏之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眼里都是不甘和愤恨。
刚才孙行播放的,是他这次出差故意压缩成本,用劣质材料以次充好,然后从中吃回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