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以柠笑了一下，神色嘲讽地看着他。
“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你那时候忙着跟秦知意偷情。”
沈晏之下意识解释，“我没有……”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双眸沉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我当时跟秦知意在一起？”
季以柠直视着他，一字一顿地道：“因为我给你打过电话啊，但接电话的却是秦知意，我最绝望害怕的时候，你陪在另一个女人身边，你怎么有脸再出现在我面前，还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沈晏之脸色霎时惨白，不自觉摇了摇头，“不……我手机上没有任何来电……”
他不敢想，季以柠打电话给他求助的时候，接电话的却是秦知意，她会有多绝望。
“那你应该去问问秦知意。”
“以柠，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如果真的是秦知意做的，我不会放过她！”
对于他这话，季以柠一个字都不信。
她缓缓抬眸，“如果是她做的，你要怎么报复她？让她把肚子里的孩子打了，还是让她也经历一次我之前遭受的？”
季以柠清冷的双眸看着他，沈晏之那一瞬间突然有些心虚不敢跟她对视。
见他没说话，季以柠轻笑了一声。
“沈晏之，你知道吗？我觉得你的恶心之处就是既不愿意跟我离婚，又不愿意跟秦知意断干净，你是不是觉得，我会像你妈忍你爸外面那些情人一样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