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明一边跟着季以柠一起搭实验台子一边道:“我真搞不懂,杜凌为什么每天被你拒绝,第二天还是不厌其烦地过来,他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季以柠摇了摇头,“不知道,不用管他,你那个架子搭反了。”
薛明明连忙把架子取下来重新搭,也没再提起这件事了。
杜凌一连去了实验室一个星期,终于摸清楚了季以柠上下班的时间规律。
接下来,只要找个薛明明不在的机会把季以柠带走就行了。
周五早上,杜凌去给季以柠送花的时候,见实验室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自己等的那个机会终于来了。
他把花递给季以柠的时候,看到对方眼里的不耐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季小姐,你确定真的不收我的花吗?”
察觉到他今天似乎有些不对劲,季以柠眼里闪过戒备,不自觉拿起旁边的手机。
“我已经说了很多次,我结婚了,杜先生,希望你能自重。”
“哈哈,自重?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看不起我的下场!”
季以柠脸色一变,转身就要朝后门跑,然而刚跑了几步,头发就猛地被拽住了。
“啊!”
一块带着刺激性气味的帕子捂住了她的鼻子,季以柠一边挣扎一边胡乱在手机上点着,只希望能拨通谁的电话求救。
眼前渐渐模糊,电话接通的瞬间,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