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歌喝得烂醉,但也不想打扰常清,就哼哼,“常清不爱我了,今天才发了五条信息。”
楚易澜沉声:“人家在忙。”
“忙,都忙,忙点好啊。”
一个醉鬼,楚易澜懒得搭腔,他仰头看向漆黑天幕,心里像是牵着一根绳,另一头绑着重若千钧的东西,很踏实。
“你说说你,竟然恋爱了。”徐景歌嘟囔。
楚易澜:“这话你说过N遍了。”
“没想到啊。”徐景歌靠在一旁的石狮子上,颠三倒四,“说实在的,三年前蔺市跟渠都的联合商会上,我第一次见你,都觉得你这种人不会长命。”
真特么难听,楚易澜指尖发痒,忍住了想揍人的冲动。
“死气沉沉,一脸霉味。”徐景歌啧啧感叹:“我还跟常清吐槽,你这种人还能占据上等风水,混个渠都首富来。”
“有没有可能,我很强。”楚易澜说。
“这不是强不强的问题。”徐景歌摆摆手,晃晃悠悠挣扎着起身,担心他从台阶上栽下去,楚易澜伸手扶了一把。
“喝太多了。”徐景歌压着嗓音:“我想吐。”
楚易澜毫不留情将他扔给了一旁的助理。
车子缓缓停泊在最下面,楚易澜吩咐徐景歌的人照顾好他,转身抬步就走。
楚易澜到酒店安顿下,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他多少有些洁癖,洗干净才躺下,睡不了几个小时,起来还得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