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父皇?”
“大韩伏杀父皇,父皇怎会联想到儿臣身上啊?”
“儿臣就是在糊涂,但也清楚父皇是儿臣的父亲啊,怎会行那弑父的事情?”
“父皇,这龙袍乃是儿臣一时糊涂令人织出,不过是好奇罢了,但父皇说儿臣参与伏杀父皇,就是被儿臣一万个胆子,儿臣也不会做这种天诛人灭的事情啊!”
“父皇,你要相信儿臣啊!”
李延已经是哭了出来,抱着乾帝的腿,泪水不断流出来。
乾帝闭着眼睛。
内心当中自始至终都是不信的,不信太子能够做出这样的事,看着太子那哭泣被冤枉的表情,他也是不由叹了一口气。
一旁的李璇玑都看傻了!
她还不清楚父皇被伏杀的事,如今皇兄还私底下令人缝制龙袍,这一件件事都在冲击着她,令她脸色迷茫,微张着小嘴。
“父皇!”
“儿臣昨夜入梦,却是儿臣小的时候,儿臣在父皇身上爬上爬下,父皇也是数次宽容儿臣,甚至有一次还尿到了父皇的身上,父皇更是不曾生气,儿臣贪婪,梦却很快就醒了,儿臣这些年都是以父皇为榜样,父皇处理奏折殚精竭虑,儿臣在监国起来,也是殚精竭虑,就为了日后能够同父皇一样,做一个跟父皇一样的明君..........”
李延不断缓缓说着,眼泪更是不停的夺眶而出,将乾帝的下摆衣襟都湿透了。
最后,李延又是哭嚎着:“父皇,儿臣在父皇心中,莫非是那能够做出弑父的人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