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像是无害的兔子,其实是只老谋深算,一肚子坏水的狐狸。
卫霜戈给自己买的是威风凛凛的老虎面具。
顾持柏他把面具扶正:“我这算不算是狐假虎威?”
卫霜戈没说话,心道哪里是狐假虎威,顾持柏这只狐狸分明一心只想上老虎的床。
应该叫狐惦虎床。
两人一路走到护城河边,河面上飘着好几艘花船。
站在岸边都能听见花船上传来的丝竹声和欢笑声。
顾持柏租了一艘只有船头挂着一盏灯笼的小船,并且没有让船家上船。
卫霜戈站在岸边,迟迟没有上船:“你确定?我可不会划船。”
顾持柏站在船头向卫霜戈伸出手:“任他随波逐流便是。”
“行叭。”
卫霜戈跳上船头,拍了下顾持柏的手心。
“万一漂的远了,反正你身上有钱,怎么着都能回的来……吧?”
卫霜戈撩开衣袍随意坐下:“一般这种情况,开上一坛酒,吹着风喝着酒,也是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