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明不慌不忙解释:“我的手乃不小心伤到的,绝非如王道辉污蔑般杀人受伤。”
陈县令再问:“你如何证明?”
张元明一副震惊模样,反问道:“县令大人,我娘可以作证,我的手伤了之后是她给包扎的。”
无需张母说明情况,此节陈县令自然相信,他问的可不是这:“嗯,本县问的是如何证明你手受伤不是因为拳杀曾阿牛?”
张元明佯作愕然:“这似乎需要大人您或者贺家人证明吧?”
陈县令惊咦一声,竟没有想到张元明的思路这样与众不同。
却不知这只是后世很简单的疑罪从无,谁原告谁举证。
贺家人纷纷大骂张元明无耻。
陈县令亦皱眉,如果不是王员外郎重点关照过,
像张元明这样的刁民,他便要让衙役先打十个板子。
现在不能用刑,倒真有点难办。
张元明心中有数,虽然此时并没有如后世那样完善的法律体系,充分保障原被告双方权益,
但讲道理的话,他可不惧。
唯内心深处最怕的是酷吏,三棍之下,估计扛不住全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