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喜欢这个花瓶,更喜欢解雨臣给她拍下来的心意。
拿过花瓶仔细端详,然后举到眼前,对着灯光,看它周围的光晕。
回头冲着解雨臣微微一笑:“看,你拍给我的。”
解雨臣也看着她笑:“对,我拍给你的。”
有点骄傲,但更多的是开心。
开心白栀喜欢,开心自己博得白栀一笑。
解雨臣坐了回去,将白栀手里的花瓶放在了桌子上。
也没把白栀叫回来,因为下面的是一方砚台,她应该是喜欢的。
正在想着,白栀就转过来看着他:“花花,这个。”指着砚台,做了一个握拳拿下的动作,“拿下,给我练字用。”
“行,拿下给你练字用。”
白栀的消费观奇奇怪怪的。
她可能舍不得几百一壶的茶水,但是拿几百万一方的砚台练字却很舍得。
砚台这个东西有些时候真的比瓷器还贵,好像只要沾了书画边的东西都这样。
眼看着价格到了220万,白栀这个不挣钱的有点不敢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