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徐获面前走了两圈，然后抬头，“早知道就该跟万云蓉买符了！”
徐获倒很平静，“也未必是这个副本里的东西，要做个人的投影十分简单，说不定是其他玩家放出的诱饵，如果我们自乱阵脚不是正中对方下怀？”
“对，对，”楚源连连点头，“万一我们害怕跑出去搞不好真的会被暗算，也许这就是抽中鬼签效果？用假的影子来扰乱玩家？”
是不是玩家的手笔徐获不清楚，但他确定的是，在熄灯之前他余光捕捉到的从电梯方向一闪而过的影子有很长的头发，因为速度太快，他没能看得太清楚，颇有一点楚源描述的样子，不像是个真实的人头，而是一个模糊的轮廓。
“你能在黑暗中视物？”他转而问道。
“不能啊……你能看见？”
徐获顿了顿，“那你回头看看窗户外是什么？”
楚源闪了一下，背对着窗户僵住，“大哥，人吓人吓死人，你别整我啊。”
“我是让你看外面什么都没有。”徐获道：“到处都是一片黑，你又看不见，除非那只鬼自带荧光，否则就算从你面前过你也不知道。”
楚源听他这么一说脸皮抖的更厉害了，他下意识弯腰捡起地上的瓶子。
徐获抓住绳子一提，“别怂啊，我靠你罩呢。”
楚源站了一会儿才故作轻松地道：“你说的有道理，我们还是先休息吧，明天再跟他们算账。”
不排除玩家嫌疑，但这个实验室可能真的有点不正常。
实验室被搬空了，以前这里是做什么实验的根本不清楚，但假如残留着一些放射性元素，会影响到人也说不好。
两人找了个角落休息，没过一会儿，楚源又主动找话题，“你觉不觉得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