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刘封站在张会面前的时候,张会心下却升起了一股荒谬。
刘封按照礼节,对着张会一拜,口称“张将军。”但是张会却没有多加理会,而是转头看向带着刘封进入的什长,不悦道:“这就是你说的徐庶的友人?”
张会不悦的神色让什长心下一紧,但是想起刘封在门外时候的风度,气质。不由点了点头,道:“启禀将军,就是这位小先生。”
“荒谬,你当本将军是老糊涂了不成?徐庶年有三十余,而他不过是弱冠之龄,怎么可能是友人。把他带走,自去领二十军棍。”张会几乎大怒,冷然的扫了一眼什长,挥手道。
什长的额头上顿时冒出了无数的冷汗,二十军棍,那就是半条命啊。心下惊惧,什长抬头看向刘封,充满了乞求。
营门外的交谈,让他早已经打消了刘封是一个无知少年的念头。在他眼中,刘封是标准的世家公子。是有资格与那个什么叫做徐庶的人做友人的男人。
感受到什长的乞求,刘封的眉头也不由一皱。这世间不缺乏的就是那种以年龄论人的人,所谓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这姓张的就是其中之一。
“将军且慢。”刘封上前一步,挡在了什长的面前,抬头看向张会。
张会见刘封不识抬举,眉头一皱,喝声道:“哪来的黄口小儿,来军中行骗也就罢了。本将军不见怪,你却不知好歹。莫不是真要领些军棍才甘心?”
在张会的眼中,刘封俨然是一个张狂且不知进退的骗子。
真是个无知莽夫。刘封心中冷笑一声,面上也不客气,抬头举拳道:“不知将军何以见得在下不是徐庶之友?将军且不闻古人甘罗八岁拜相。在下不才,今年十五,为何不能与徐庶纵论天下,互为友人?”
“好一个黄口小儿,不仅来军中行骗,还自比甘罗,当真张狂。来人,拉走。”张会大怒,朝着门外大喝道。
刘封心下已经不是冷笑了,而是头疼。他刚才抬出甘罗,就是为了伦理,但怎么没想到跟莽夫伦理,自己岂不是成了傻子了。
正在这时,军帐内涌入了三四个军卒,各个手持长毛,虎视眈眈的看着刘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