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做什么？”
“几年都不回家？”
“你要上天？”
夏宁声音有些严厉，很有大姐头的风范。
吴雨轻轻摇头，说道。
“也许是摄影，也许是狩猎，或者是极限运动。”
“或者是当入殓师，或者是香水师，或者是当雇佣兵。”
“当我把一件事做到极致的时候，让我自己十分满意的时候。”
“我就回家了。”
夏宁冷声问道。
“那如果一直做不到你要的那种顶尖水准呢？”
吴雨叹一口气。
“那我只好出家了。”
夏宁声音冷冽。
“你可以直接出家，不是非要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