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快速伸手。
女孩的腿骨,复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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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已经看过很多次了,可每一次陈医生给这群脆皮大学生做复位的时候,我都觉得我的腿好像有那么一丢丢的疼……」
「主要是陈医生的下手速度太快了,完全不给别人做心理准备的时间。」
「有没有一种可能,很多的治疗方式,都是没有那么疼的,只是因为你们给自己做了太多的思想功课,把自己吓到了?」
「真的吗?」
「不一定吧,每次抽血的时候,我一个大男人都被吓得浑身发抖,那针头是真的好疼啊!」
「只能说,有些人的痛觉神经更发达一些。」
「……」
—
“医生,就不能轻点吗?”
患者看着陈牧的时候,生理性的泪水都落了下来。
紧咬下唇。
看起来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