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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庭川这么说，难免有人吃惊。
霍总为霍太太请了设计师团队设计礼服，不是大家早就知道的事情吗？
而谢清歌这三年一直以霍太太自居，这也是大家知道的事情啊。
所以说，礼服是送给谢清歌的……有问题？
霍庭川目光淡淡扫过叶时笙，似笑非笑：“或许陆小姐知道，这件礼服是送给谁的。”
众人朝叶时笙看过去。
陆小姐为什么会知道？不过说来也对，陆小姐是这次礼服的总设计师啊。
那么陆小姐刚刚的表现，就是因为知道这礼服不是送给谢清歌的，所以才嘲讽了谢清歌两句？
这样的话，就能说得通了。
叶时笙扫了谢清歌一眼：“谢小姐说这是送给她的，我还在想呢，三年不见，怎么霍总的眼光变的这么差劲了。”
霍庭川呼吸一滞。
他下意识握紧双拳，她回来了，她终于回来了。
无论是说话的语气，抑或是看他的眼神，都和曾经不一样，完不一样了。
叶时笙将他当做陌生人，他们唯一的交集就是此次的礼服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