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沈馥握着自己的阴茎,逐渐靠近那只汁水淋漓泛滥的骚洞口,用顶端大张的马眼去吸颤抖得厉害的嫩肉粒,又往两瓣被淫水黏到馒头逼上的阴唇上挤,把阴唇撞得更开。
骚逼口开得更大了,隐约瞧到里面猩红的媚肉,层层叠叠地抖动着,掺杂着骚水浓稠的甜腥味。
沈馥饱览着眼底骚逼美妙的景色,额侧青筋一根根凸起,他低低叫了一声,终于把阴茎整根插入肉洞里。
肉棒不是第一次尝到骚逼的滋味了,但骚逼永远都销魂得紧,还在频繁的肏干下愈发烂熟,穴壁里蠕动的骚肉像是专门以吸食精气为养料的淫物,誓要榨干大鸡巴的精才会罢休。
静谧的宿舍里,响起淫靡连绵的水声。
仍在熟睡中的时小元,平日里严防死守着害怕被发现的隐蔽骚逼,现在正被人摁着大操大干,弧度漂亮的窄腰被卡在那人虎口里,下身严丝合缝地贴合的黏腻身体剧烈抖动着,床板都带出吱吱呀呀的响声。
沈馥把他两条腿拉到最开,脚跟勾在自己肩侧,臀尾微微翘起,连躲在屁股后面的骚屁眼都隐约露出来。
肉棒在骚洞里横冲直撞,抵着能让时小元失声哭吟的敏感点不停碾磨,一簇一簇的骚水呲出来,沈馥仍觉得不够尽兴,他还没肏过后面这口内壁更光滑的肠穴呢。
但这次已经不能再深入了,再深入的话,娇娇笨蛋明天就下不来床了。
笨蛋的逼又骚又嫩,很容易肿,每次肏完逼后,不知道发生过什么的时小元都会委委屈屈地缩在被窝里叫屁股痛,走路都别别扭扭的,明明前天夜里也只是灌过一两次精而已。
不能操后穴的憋闷,被沈馥悉数发泄在前面的骚洞里。
他最后只射了一次,但前一个星期憋得太久,阴囊里蓄的精又腥又浓,被他拔出来射到肚皮上,薄薄的腹部沾满白浊液体,漂亮到沈馥几乎眼前一黑。
他用时小元的手指抹了精液,一点点勾勒到笨蛋那张瞧上去柔软好亲的艳红唇瓣上,白白的齿贝若隐若现,沈馥最后没忍住,还是把沾了精的手指戳进时小元嘴里。
尝到莫名腥臊味道的时小元下意识砸吧砸吧嘴,舌头把星星点点的精液卷进去,又皱了皱眉,难得嘟囔一声:“好咸噢……”
沈馥向来是很容易抑制欲望的人,欲望得到释放的他,面部表情就又恢复成冷若冰霜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