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然后痒.......

    男人的指尖捏揉按压,时而轻,时而重,最后停在在两腿间的软肉上,上下缓缓滑动。

    陌生的力道仿佛如羽毛轻拂,但阮白提悬的心依旧砰砰直跳,逃不开的小唇瓣因被冒犯而不停收缩。

    这生涩的反应取悦到了恶鬼。

    “没有被别人碰过吗?”

    小雏鸟摇摇头,他张口却不言,只顾着摇头,然后试图偷偷将两腿合并起来。

    哒——!

    双腿间被人狠狠弹了一下!

    阮白不敢动了。

    他无时无刻不感到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他的颈上,但面对暴徒,他终究还是个软弱的孩子,只能不断祈祷对方能就此打住。

    可所有安全感竟全来于未被脱下的裤子就是件荒唐的事,薄薄的布料甚至被玩出缝隙的样子,作恶的手越来越深入其中,当感受到一点湿润后,恶徒笑意加深。

    “这么快就湿了吗,被鬼玩弄就这么舒服?”男人勾起唇角,空余的手捏住阮白细嫩的脸,而后强硬的抬起他的下巴,手指在唇上抚摸:

    “还是说,你本来就是个淫荡的孩子?”

    阮白咬住下唇,没有回复他,他用这种方式去抑制住自己哭腔,去无法阻止深入唇口的手指,一时间,他就像含住恶鬼的拇指,乖得不像话。

    恶鬼很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