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的时候,褚镜发现自己回到了不算陌生的地方。
身上cHa着各种各样的管子,耳边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气泡爆炸的细微声音此起彼伏。
他熟练地拔掉身上的所有东西,而后穿起衣服,面无表情地往门外走。
“你跟她说了?”
身后响起一道声音,褚镜脚步一顿,“什么?”
穿着白大褂的人正摆弄着眼前的瓶瓶罐罐,头也不抬,“你的症状好了很多,是草系异能吧。”
褚镜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
是姐姐。
他低下头,扯开上衣看了看自己的身T,痕迹似乎没那么狰狞了,被刀割伤的伤口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只留下一些熟悉的图案。
他想起自己出门前看到的那一圈肆意攀爬的藤蔓。
原来昏迷中是它在帮自己缓解疼痛。
太好了。
他顿时欣喜若狂,眉头骤然舒展,释然地松了一口气。
姐姐还在乎他的。
他跌跌撞撞地要跑回去,而他身后,白衣服nV生正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