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中的每一个都是致病基因的携带与表达体,甚至为了使得日后的药物实验或者其他实验结果更加凸出,在他们生长发育的时候,人为的干预使得他们疾病表现的更加严重。
严重的疾病以及副作用严重的还处在实验阶段的药物双重作用下,这些婴儿绝大部分都活不过三岁。
但是这些并非是什么残忍的实验,对比这个实验区其他实验来说。
甚至可以算得上温和的。
而这些实验,在苏顾黎看来,全是些毫无意义的,只是为了挑战残忍下限的实验。
就如同,苏顾黎被分派到的作为他入职考核的实验,在三个月内,制造出合格的药剂,注射它的女性,每日的产奶量到达一只奶牛的程度。这个实验,前一个研究员已经失败了,除了两个骨瘦如柴的实验失败样本外,只余下一些残缺的数据。
苏顾黎知道那个女研究员是故意的。
就像她分给脸上有疤的疑似与他一样同为游戏轮回者的入职测试,是给孩子们喂食带有毒性的药剂,分析记录药剂的副作用一样。
带着十足恶意。
苏顾黎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第二日,在签到打卡之后,苏顾黎在实验区与上一个研究员留下的失败品大眼瞪小眼。另外一个失败的实验品在昨夜已经死亡了,死于严重营养不良造成的多器官衰竭。
女子看上很憔悴,很瘦,甚至到了看不出真实年纪的地步。她的头发很干枯,甚至出现了大面积脱发的程度。她的视力已经变得极差,甚至看不到只与她一道玻璃之隔的苏顾黎,她蜷缩在透明的牢笼内部,哼着不知名歌谣。
苏顾黎胡乱的在表格上填写‘实验品身.体状况极差’,然后在使用药剂一栏填上‘营养药品’。强作镇定离开了。
远处,刀疤男正被一群五六岁乖巧孩子们包围着,男孩女孩们对于这个新来的叔叔还有点怕生,但很快就打成一片。
苏顾黎准备回宿舍的时候,正巧遇见女研究员正在给一批新实验品分类,其中正有昨日被带走的那个呕吐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