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将军便与我赠你的枪好好熟悉一番吧。”
一个枪杆就有寻常男人鸡巴两根那么粗,杆上还有银贴的花纹,摸起来坑坑洼洼的,怕是甜水巷最会折磨妓子的玉势与之比拟也得甘拜下风吧。
你一只手把血河的骚逼扒开,另一只手抓着枪杆末端往里塞,鸭蛋大小的枪柄把穴里的骚肉撑到极致。
血河张大嘴,舌头也吊在外面,显然一副被操傻的姿态。
枪杆吃进去了一小节,你明显感受到了阻碍,抬着枪的手猛的一戳,噗嗤一声枪杆又没入一大截,血河忽然捂着小腹倒在地上抽搐着高潮了,但枪杆堵在血口淫水喷不出来,肚子被水撑得活像怀胎三月。
血河的子宫早就变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松松软软的,枪杆一戳就进去了。
早些时候他还护着子宫哼哼唧唧的不让士兵射进去,后面被几个糙汉子拽着阴蒂射到矜贵的子宫里他只能翻着白眼喷骚水。
眼下快被玩坏的血河被你揉着涨得发紫的龟头,血河咿咿呀呀的求你给鸡巴松绑让他射出来,你顾若惘闻,将他屁股拖进了些,捏住被淫虐成肉条的阴蒂,露出已经可以塞下小拇指的尿孔。
“将军竟连女穴尿孔都被玩坏了,真没意思。”
“哦,也是,一群几十年没开过荤的汉子们见到将军骚成这样,全身上下是个洞都得留着操。”
你兴致缺缺的丢下血河,外露的枪杆没了支撑点,直直掉下去砸在肿胀的阴蒂和鸡巴上,穴内的枪杆也是忽然翘起,血河第一时间只觉得子宫也要被顶穿了。
“啊啊…啊啊啊啊……!!”
尿孔忽然一阵酸意,散发着淡淡骚味的液体包裹着血河的骚逼,大将军竟然被刺激到漏尿了。
他又痛又爽,抬起的屁股承受不住压了下去,整个人趴在地上,眼泪和鼻涕糊满了一张脸,好不狼狈。
“还大将军…真脏,不陪你玩了。”你失了兴致,但恶趣味驱使你走到血河身后,“我要是走了谁帮你把枪拿出来呀,说不准明日这母狗逼就要松得不成样了,且等我帮你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