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号……”
他轻声喊着你的名字。
你:……
别这样。你不存在的良心都要痛了。
有一说一,你这种直接把人催眠然后掉头就溜的行为确实称不上什么男子汉。不过无所谓了,小救世主都有一会没一会,你觉得面子这种东西不值钱。但杰帕德哪怕被你暂时消除了记忆都能在梦里喊出你的名字。
你一时间就被这种感情烫到了。
这愣头青看上去就知道是第一次喜欢人。对你的欢心纯粹到像一块最干净的冰,封着他所有的快乐和高兴。给你戴的滤镜至少叠了八百米。
于是你就被震撼到了。
在杰帕德湛蓝的眼睛里只找到了一个想法。
逃避。
可耻有效。
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靠在窗户旁上课,老师的念书声,粉笔在黑板上摩擦的声音。台下一片昏昏欲睡的学生,和煦的风在窗户外吹树的叶。大约是阳光太过于像一场梦里该有的温度了。你忽然之间就有一种预感。
你会在某一时刻爱上一个人,而他要比全世界都美好,比你的生命珍贵。但他也会突然地死去。
就像所有你生命里美好的事物一样。
在得到的时候就惴惴不安,惶恐着失去他的一天。而那一天就真的会很快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