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春花身子颤栗不已,双腿发软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
她低垂着头,甚至不敢看夜司珩一眼,“我……我……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夜司珩居高临下,气势逼人,睥睨看她:“敢妄议本王的人,看来余县主也得长长记性。”
在场之人无不倒抽一口冷气。
他们的眼神有可怜,有幸灾乐祸。
要给余县主长记性,最轻的惩罚也是要割舌头吧?
哎哟,余县主还没出嫁,割了舌头,往后什么前程都没有了。
余春花脑子一白,虽是怨恨谢北翰的阴险,但此刻她也明白,如果自己就这样窝囊唯诺,恐怕自己还真要被夜司珩割了舌头,以示警戒。
“臣女随了父亲那一套,做人做事都很直率,所以才不小心口出妄言,还请王爷和王妃恕罪。”
余春花摆了自家父亲出来,好让夜司珩掂量一下,动自己的后果。
她可是将军府的独女!是皇上亲封的县主!
夜司珩听明白她的意思,嘴角扬了扬,道:“想要挟本王?”
余春花心又是一颤,头依旧不敢抬起:“臣女不敢。”
夜司珩定定看了她一眼,道:“你父亲守卫西南,击退疆国精锐,立下军功,明日就该到到达京中复命了吧。”
余春花心中欣喜,果然,夜司珩是有几分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