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婳冷汗唰地流下来了。
她一下子太高兴，忘记伪装了。
作为演技派，乔婳的戏说来就来，她露出茫然的表情，疑惑不解：“你在说什么？”
顾闻泽锐利的眼睛观察着乔婳脸上的表情，这副状态看起来就跟前几天一样，麻木又空洞。
只是一想到刚才乔婳嘴角的那抹发自内心的笑容，他心里总有股怪异的感觉。
顾闻泽忽然说：“你刚刚在笑。”
乔婳扯了扯嘴角，“你要放我出去，我难道还不能高兴吗？”
如果只是那样，顾闻泽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但他昨天才说放乔婳自由，今天她就像变了一个人。
这让顾闻泽不得不起疑。
乔婳表面镇定，其实手里已经出汗了，她担心顾闻泽看出什么，自嘲地苦笑了声，“顾闻泽，如果你不想给我出去就直说，我现在就可以回地下室，你不用找这么多借口。”
说完她转身要走，顾闻泽心脏一紧，一把抓住乔婳的手腕，逼她停下脚步。
乔婳不去看他，把头转向一边，胸口微微起伏，身体发着细颤。
顾闻泽胸腔没由来的窒闷了下，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可能是我看错了。”
见乔婳依旧不看他，顾闻泽捏住她下巴强迫她转头，“我说的话从来没有收回去过。”
乔婳这才拿正眼看他，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