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要妥帖呵护他们的感情,不要再过得难堪。
“好好说话,别煽情。”乔爱苏转身带梨走人。
怎么回,她压根没想好。苏景修一定会想,只要她肯回头,他就能和她磨合感情,重修旧好,言归于好。
但她要回头吗?不要吗?有时她也怀疑,她的一系列反应,是自己在和自己较劲,纠结个没完,所以她选择丢下话离开。
她又走掉了。苏景修待在原地,他咬了口解冻的柿子,这箱柿子很甜,唯独他啃的这个最涩,苦涩的味道顷刻占领他口腔。
扔掉苦柿子,他倒水漱口,清水漱过,那股苦味却坠入他心里。相处的这些天像钝刀子割肉,她理他,他兴奋,她稍显冷淡,他就痛苦,喜乐无缝切换,他和疯子快没区别了。
能做什么呢?最多做点能让她开心的,苏景修反复思考,点进万能的淘宝下单。
又过几天,县博物馆举办主题展览,三人按台本要求探访,回程顺便买些小吃。乔爱苏给关璇带了小蛋糕,又买了多放辣的烤冷面、烤毛蛋和鸡汤豆腐串,外加一只香气四溢的卤鸡腿。
送宋翎回宾馆,两人回苏景修三叔家,刚下车,前边忽然蹿出个不明生物。
它看上去极为灵活,乔爱苏吓得一激灵:“呀!”
苏景修立刻挡在乔爱苏身前。其实她胆子不小,只是会受突发情况惊吓,他装成胖子找她,外形及行为宛若跟踪狂,致使他活该挨了顿揍。
刚同居那年,他们窝在床上看没见血的惊悚片,她害怕得声线发抖,瑟缩着依偎在他怀里,他抱紧她哄,动不动就哄过火。
后来他无意间发现她电脑里存满了恐怖片,部部血腥重口,他点开随意一拉进度条,差点吓晕。她爱看恐怖片,愿为晕血的他不看,对他装胆小,没人比她更会顾及他的面子他的感受,她多爱他。
被苏景修护在身后,乔爱苏探出头来,打量着那只黄棕色小脑袋的长条状动物:“它是什么?”
打小总见黄鼠狼,苏景修对它们免疫,他说:“是黄鼠狼,可能雪下得太大,它没东西吃,跑到人的地盘来觅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