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哥,这样真的有用吗?”
水面上,一艘渔船随波逐流,静静向前,船板上秦风正不断朝水里倾泻着银水。
旁边的老汉,也配合秦风的动作,一边磕头一边念叨,说着请求水老爷赐福之类的话,就是浑身皮肤都在颤抖,看得出来,哪怕答应秦绝过来勾引水老爷,但对水老爷那种长年累月的恐惧还是挥之不去。
“别抖了,都快成筛子了。”秦风微微皱眉,脸色无奈地轻声说道。
老汉微微抬起半边脸,哭丧着脸:“军爷,你小声点,水老爷的耳朵可灵了,岸边一只蚂蚱叫都能听见。”
秦风刚想吐槽两句,猛然间河面的流水趋势变得汹涌,大片大片的河水溅射到了船板,就像是银水倒进河水发生了化学反应一样。
“水……水老爷……!”
老汉瞬间脸色煞白,浑身哆嗦着磕头如捣蒜,船板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急促得仿佛恨不得将自己脑袋磕烂。
“真怂!”秦风腾得站起,反手握住藏在后腰的刀,瞪大眼睛环顾整个河面。
秦绝仍旧静静坐在船舱里,低眸喝着渔民们常喝的野粗茶。
“很浓的暖意,倒是很符合渔民漂泊江面容易体寒的特征。”
秦绝放下茶杯,低眸看了眼身下的船板,他的目光深沉而极具穿透力,像是目光如刀能看到水里的情况。
“继续倒,别慌。”
秦风听到身后的声音,也神色松弛下来,继续倾泻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