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青甩开少女的手,脸色难堪,出口暴躁:“京城多的是贵人!我骆青要追随公正之人!绝不追随行偏袒之事者!”
骆青大步流星跳下演武场,气冲冲朝他房间走去。
“长左,随他收拾行李,另赠五十两银子暂做盘缠。”
长左领命跟去。
进了房间,长左靠在墙边,等着骆青收拾行李,一会儿好送他离开。
“长左大人,我替你不值。”
骆青一边塞衣服,一边望向长左,满脸不悦的怒意。
长左疑惑:“什么?”
“公主袒护那个阉人,公子又袒护公主,何来公平可言?谁还百姓公道?你难道不以追随这样的主子为耻吗?”
“公子很好,小姐也很好。”
长左说不出什么大道理,落到骆青耳中,便是长左在苍白辩解。
“长左大人每月银钱不少吧?”骆青阴阳怪气。
“原本每月十两银子,下个月开始二十两。”
骆青脸青一阵白一阵,没再继续说话,如此想来,长左的月银并不高。
“你为何骂常安是阉人?”长左板板正正站那里,如松一般,“不认识可以喊他公公,而阉人是骂人时用,常安与你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