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喝奶茶咖啡饮料,他一个保温杯雷打不动,别人谈情说爱,他舞文弄墨,妥妥一个老干部。”
祁夫人吐槽起自家儿子一点也不留情面:“还得是我们倾倾,这才在一起多久,就把你儿子驯化了。”
祁家主哈哈大笑起来:“是是是,这都是咱们儿媳妇的功劳,要不你问问倾倾,什么时候愿意回家来?”
“你倒是天天见儿媳妇,我和爸可盼着倾倾回来见见我们呢。”
夫妻两人的那点话都被祁夫人外放了。
南倾想装听不到。
可这话都说到这里了。
她尴尬的脚趾扣地,觉得祁夫人简直就是社牛本牛。
跟她比起来,南倾就妥妥的社恐。
偏偏,社牛的祁夫人终究是没放过南倾:“这你得问你儿子什么时候能征得倾倾同意了。”
祁郁听不下去,生怕她再口出个狂言,适时阻止:“妈,您要不还是戴个耳机吧。”
她这公开外放未免也太不把他们当外人了点。
祁夫人却是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你们当没听到就是了。”
祁郁:“??”
他倒也没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