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惊鸿照影,血月铺陈,满地残肢,一室惊惧。

    荒庙内交织着金丝,在黑暗中闪着幽冷光泽,将众人桎梏。

    众人不敢有丝毫动作,怕一不留神,便被那利如寒刃的金丝肢解。

    他们僵硬着动作,无数丝线绕在身侧,众人像是提线木偶,姿势怪异的一动不动。

    一人吞了吞口水,双臂双腿与腰间都有金丝在侧。

    他垂眸看着离自己脖颈还有一寸的丝线,微微一动,脖颈处立刻出现一道血线,顿时收了动作。

    “啪嗒”一声,血滴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轻响。

    像是挑逗着众人的神经,将他们推向更恐惧的深渊。

    四周光线昏暗,唯有香案前摆放的一盏油灯火光摇曳,将那人的身影拉长,投放在残像上,带着睥睨万物的碾压感。

    摩那娄诘斜靠在香案前,鎏金面具被他拿下放在手边,琉璃色的眸中盈满清寒。

    长睫在眼下投出一片阴翳,鼻若悬梁,唇若涂丹,风致如妖。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动着油灯,光线昏暗,他的神情明灭,看不真切,却压迫十足。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