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那娄诘:“……本君说的是假如。”
“好嘛好嘛,是假如,那你说说看,是哪个不要命的人敢觊觎假如的东西?”
分明就是无中生友嘛,她懂~
摩那娄诘抬手捏了捏眉骨,随后没好气的睨她一眼,“本君是问你解决的办法,没让你问是谁。”
叶昭榆坐在床边,荡着白皙小巧的脚,歪头想了想,悠悠道:
“觊觎这个词本身就带了几分不礼貌,想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我们也没必要客气了,直接当面警告,不要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若是警告无效,那便手动的教他做人,让他知道觊觎别人东西的下场。”
摩那娄诘看着一脸认真的小丫头,青丝散在胸前,脸上带着几分久睡的酡红,像是熟透了的樱桃,带着几分诱人的香甜。
他鬼使神差的抬手碰了碰她的脸颊,烫的他蓦然收回手,心跳都漏了几拍。
明明,明明以前不会如此。
他的心境坚定,不会轻易动荡,为何今夜偏偏乱了心绪,像是有野火燎原。
叶昭榆奇怪的看着他,摸了一把自己的脸,“不扎手啊?”
摩那娄诘垂眸沉思片刻,又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感受到手下的热意,缓缓吐出一口气来。
“你刚醒来,热意还未散完,还有些许烫手。”
叶昭榆嘴角一抽,她又没烧成一块炭,烫什么手啊?
“对了,那个裴朝审的怎么样了,可否将幕后之人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