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午时,几个人来到叶昭榆所在的禅房,静静地等着她醒来。

    “那迦,你不是说午时药效便过了,她为何现在还没醒来?”

    摩那娄诘拧着眉感受着依旧安静的躺在床上的人,午时三刻都已过了,她为何还没醒?

    那迦走过去把了把她的脉,也有些疑惑,“脉象平稳,药效已过,按理来说是该醒了。”

    可为何郡主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难道还有没被他注意到的隐疾?

    站在一旁的乌藉眼睛转了转,踌躇了一下,小声开口,“其实昨天郡主醒过一次。”

    只不过是垂死病中惊坐起,吓死的是他自己。

    两人的目光瞬间朝他看去,他尴尬的解释起来,“就是昨日我来看郡主时,刚对她说了几句话,她一下就直挺挺的从床上坐起来指着我,眼睛没睁开,说了一句话就又倒了回去。”

    那迦沉吟片刻,随后眼中带着几分笑意,音色清润,“除了受到巨大的刺激,服了那药的人不睡上两天是不会醒的,你该是说了什么刺激郡主的话了。”

    摩那娄诘抬眸“看向”乌藉,语调不急不缓,却带着一份压迫,“你说了什么话刺激到她了?”

    乌藉瑟瑟发抖,嗫嚅着开口,“我就说了句郡主的大昭亡了,她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摩那娄诘:“……”这刺激还真大。

    那迦不明所以,但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你们再用这个办法试试,看看郡主能不能醒来。”

    摩那娄诘抬手揉了揉额角,眼尾轻垂,缓步走到小丫头床前,俯身在她耳边轻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