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转了转,幽幽开口,“作为少主的姬妾,你为何在此?”
叶昭榆顿时翻了一个白眼,真是乌龟掉盐缸,给他这个老王八闲完了。
管得真宽!
“是我收留他们在此,国师要怪就怪小僧。”那迦缓步走来,面容温润,朝着乌吐克双手合十。
这些年师尊从未踏足过玄音寺,他以为他这里很安全,没料到今日师尊竟然来了,还差点撞上师兄,好险。
乌吐克看着那迦,一身白色袈裟纤尘不染,禅心坚挺,菩提不朽。
那日他跪完三千长阶,脱了紫红袈裟,于风雪飘摇的寒冬甘做那逆行之人,手持莲心下了圣殿,未曾回头。
他以为他走不远,却未曾想他走了很远,远到站在了他的对立之面,弘扬新法,妄想变革。
可在他看来,萤火之光也敢同日月争辉,多少有些不自量力了。
乌吐克收回目光,缓声道:“那迦为何要收留她们?”
“师兄殁了,她们没有地方可去,便来我这里寻求庇护,我佛慈悲,自是见不得他人受难。”
那迦在心里轻叹一声,出家人不打诳语,他这算是破戒了,晚些时候自行领罚。
乌吐克看了一眼叶昭榆和乌藉,随后捻着佛珠朝着正殿走去,沉声开口,“将那两人带上,那迦,今日为师想听你辩经。”
叶昭榆余光扫过周围的侍从,回头看了一眼某个地方,轻轻摇了摇头,随后跟着那迦去了正殿。
“少主,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