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外雨声淅沥,叶昭榆呼出一口气来,指尖被水雾沾湿,泛着冷意。
不怪她们大张旗鼓捂嘴,实乃西域君主潜入中原,与定安侯府有染。
此事若经传出,当在朝堂之上掀起惊涛骇浪。
中西突然间的建交恐怕都变了味,怕不是定安侯府通敌叛国,故意让朝堂放松警惕,实则是联合异族谋位。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通敌叛国的罪名,她定安侯府担不起。
她眼睫轻眨,目光透着几分迷茫。
若再来一次,她还会如此任性的邀他来中原吗?
明明步步都问心无愧,可好似步步都是错的。
做人要安分守己,勿逾矩半步。
可何为安分守己?
她没有反叛之心,没有攀附之意,更没有勃勃野心。
只不过随心而动,好似便坏了规矩。
她明明不是傀儡,身后没有丝线,如今却感觉束缚万重。
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生怕留了把柄于人,此后便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