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庙掩映在几棵苍劲的银杏树下,古寺的正门香火缭绕,来往的善男信女络绎不绝。钟声悠远,诵经之声不绝于耳。
禅房后面的院落古木参天,松柏森森,秀竹郁郁,芳草青青。
程卿卿和陆婉莹居住的禅房在后面,倒更像远离烟火的净土,此处地势高耸,山下景致一览无余,空气沉静清和,几株参天的松柏遮天蔽日,只露出一小块天空。
两人先各自回到房间去歇息,待会儿寺庙这里会提供素斋。
“香草,你在箱笼里给我找一件素雅的衣裳吧。”
寺是修行的地方,不适合浓妆艳粉,易风随俗,不同的环境穿不同的衣服,这是一种尊重。
她重新梳了发,简单挽了单螺髻,上面只簪了一支白玉簪。
待到用斋饭的时候,陆婉莹进来了,她也重新换洗了,一身玉白色对襟裙,只戴一支银钗。
两人看到对方的装扮相视一笑。
两人坐下开始用斋饭。
丫鬟香草和香蕊来回跑着,打开箱笼,往外拿衾和纱帐,还有香炉茶具。
陆婉莹看得有些惊:“我们只住三日,妹妹带了这些东西,连衾和纱帐都带了。”
程卿卿夹起一块山笋:“我不习惯睡别人用过的东西,床铺不好就会睡不着。”
香草抱着轻柔的粉色素罗缝制的褥,往床上铺:“我家姑娘皮肤敏感,她睡觉的褥子必须用罗料子,床铺还要松软她才能睡的着。”
陆婉莹看过去,此来不但带了衾,还带了插花的玉瓶,熏香用的描金铜炉,觉得越接触,越觉得对程卿卿不够了解,以前总是感觉她性子直,略糙,没想到生活中竟然如此娇,如此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