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苓也看到了名片上的名字,眸子几不可见的缩了缩,不过她没说什么。

    送走雪鹰,白苓一只手撑着脑袋,斜靠在车门上,视线在傅琛身上打转,挺散漫的。

    刚才傅琛给雪鹰的那个名片,是毒蛇的。

    不知道他是不是猜到了雪鹰的身份。

    不管怎么样,他没有追问,就还没有证实。

    白苓捏了捏太阳穴,挺烦躁的。

    傅琛和毒蛇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要闹得如此不死不休?

    她在中间,帮哪头都不太好。

    傅琛察觉到她的目光,侧首,“怎么了?”

    声音有些邪气。

    “没事。”白苓收回目光,把鸭舌帽扣在脸上,睡觉去了。

    车子一路行驶,直到白苓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江时越才开口,“傅爷,你有没有发现那个何璐很像一个人?”

    “恩。”傅琛靠在车窗上,一只手拉着白苓的手,懒懒散散的,声音听着没什么情绪。

    可能是因为这些天没睡好的缘故,小姑娘睡的挺沉的。